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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冰上的尤里】同人 关于圣彼得堡日常的脑洞14

暂驻欧洲之星:

*完全正常设定,无任何(例如伤病等)风险,傻白甜胡闹文
*私设、ooc严重
*轻度奥尤
*时间轴几乎全乱,随便看看玩吧
*比赛间的间隔时间、赛程赛制是否合理等实际问题也请不要去考虑,因为我也知道满篇硬伤完全不对……
*相对清水,作者无驾照




79


由于体力消耗太大,勇利下场后一时间根本没法开口说话。对于一切恭贺或者鼓励他只能报以微笑作为无声的回答。


而维克多在喜悦激动之余也有些抱怨,利用把勇利抱到座位上替他安上刀套、换掉冰鞋的间隙,他小声地对他耳语着:“你真是太棒了。上天赞美你。今天绝对没有任何人能遮盖你的光芒。但是你看……我说过你没必要把跳跃难度提得这么高,你的天赋并不在那儿。如果你肯给自己些机会,那我相信今天你甚至有可能做得更好,同时还不必这样受苦——事实上我想说的是我都觉得心疼了……”


勇利没有让他继续说下去。他抓住他的手,身子前倾,头重重地落到他的肩上。


有那么一会维克多都开始考虑要不要喊医生过来了。但是接着他就听到把脸埋在自己肩窝里的那家伙用很稳定、很清晰地声音轻声对自己说:“维克多……这次我没有再让你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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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并不确定对于勇利这种情绪的最佳处理方案是什么,所以维克多只好采取了最最粗放的做法:他趁颁奖礼之前利用各种间隙极尽溢美之词同时又实事求是地大力度肯定了勇利今天的表现,反复强调不要说肤浅的输赢了哪怕你是个智障你也不会让我失望,并且在精神上把他从头到脚亲了一遍。


于是勇利很快被他强行搞精神了。对于他丰富敏感的神经而言,维克多确实是一种非常强大的镇定剂。


而雅科夫和莉莉娅都喜不自禁——虽然他们早就带惯了各种国家级选手和舞蹈家,但在目睹这个看似并不怎么强大的孩子焕发出灿烂光彩的过程之后,他们仍然感到无比的振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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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奖台上的气氛还可以。


JJ显然还是对自己的成绩有些失望的,不过在经历过本赛季的各种突发状况之后,他的承受能力明显提高了。


“恭喜你,不过——别太得意,还有世锦赛呢。”冠亚军拥抱的时候,他这样对勇利发出挑战,脸上的笑容倔强、放肆而又自矜,但却已经算得上友好,并且带着一种北美洲特有的自来熟。


确实,他们也真的可以算熟人了。


勇利笑了,弯下腰抱住他拍拍他的背:“好的,谢谢你,伙计。”


而面对奥塔别克的味道就复杂多了。


和往常一样,他几乎没有什么表情,互相致贺拥抱的时候也完全保持着沉默。勇利能看出他有那么一两次确实想开口和自己说些什么,可最终却还是转过身去,选择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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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结束。


勇利去休息室换衣服,等他换完出来,发现维克多正和美奈子、披集——披集小比分落后奥塔别克拿了第四,但是从个人成绩来说已经不错,所以他情绪很好——凑在一起聊天,不远处正站着互相交流教练经验研讨国际花滑趋势的切雷斯蒂诺和雅科夫。


对勇利来说,这三个人最大的共同特点可能就是喜欢谈论自己的黑历史了。为了从根本上阻止事情发展到那一步,他只好迅速靠过去提议不要干站着大家一起去找点乐子吧。


然后他经历了暴风雨般的一夜——


他们找了个小酒馆庆祝,点了大堆的炸鸡、泡菜、烧烤、炸酱面,还有啤酒和韩国烧酒。


大概1个小时之后,美奈子和切雷斯蒂诺已经开始毫无神志地高声谈笑手舞足蹈,雅科夫彻底躺下了怎么都喊不醒,披集有点微醺但是一线自理能力尚存,而维克多因为不喜欢韩国烧酒的味道所以只喝了3瓶,虽然脸有些红但是能走能站状态稳定,无论问他什么都可以机智地对答如流。


勇利毫无办法,只好打电话喊来了原本表示要早点休息的莉莉娅和副教练,一起合力在这伙人把酒馆拆掉之前把他们从这儿搞了出去,并且喊来出租车把他们全都扔上去。


然后就在他自己要上车的时候,他硬是被已经在车上的维克多倒逼了下来。


“不,我绝对不会现在就回去。今天是个多么完美的日子啊,为什么我们要浪费掉?亲爱的让他们先撤退吧,我们两个单独找地方继续!”他踌躇满志地欢叫着,看上去确实还清醒。


勇利斗不过他,只好监护着他继续喝。


维克多突然不嫌弃韩国烧酒的味道了,他很大方地喝了个尽兴——当然也是因为勇利难得允许他这么做。乃至在轮着喝了4家店4之后,他开始有点找到醉了的感觉了。


不过他酒品真的不差,所以仅从表面上勇利其实很难判断他到底醉到什么程度了,于是最经典的醉酒对答就这样开始了:你看这是几?你看我是谁?


前一个问题的回答从准确的数字逐渐走向了纷乱,后一个问题的回答从“你是勇利”开始,逐渐变成了“你是今天的冠军”、“你是我的宝贝儿”、“你是我的学生,我是你的教练”、“你是和我住在一起的人”乃至“我认得你,你让我想想……”、“啊?你、你是谁?哈哈哈哈哈哈……”


不行了,必须到此为止了。勇利扶着维克多,无视他跃跃欲试的“小南瓜我们为什么不继续玩呢你看我还很精神”,把他架回了酒店。


这个时候时间差不多已经11点了。


现在勇利是和副教练一个房间,这么晚了再回去洗漱折腾打扰人家这个勇利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于是他只好暗自祈祷维克多是一个人住的一个房间——现在是在比赛期间,酒店房间非常紧张,即使维克多是和别人凑的一个标间也很正常。


不过还好,他的运气没有太差。


背上挂着维克多、颤巍巍地打开门之后,勇利得以确定他确实是一个人住的一个房间——这是个大床房,估计也是因为房间太紧张了为了能住下不得不多花冤枉钱。


如果是我和维克多一起住的话,这是比标准双人间更合适些……勇利忍不住这么想着。


然而想归想,人要睡觉才是现在的第一要务,勇利开始忙忙碌碌地收拾自己和维克多——脱鞋、脱衣服、洗头、洗澡……


非常幸运的是,大床房的浴缸用的是很宽阔舒适的双人浴缸,勇利可以直接带着维克多一起洗,这样也算是给他省了一些力气。他小心翼翼地抱着维克多的头,和他一起躺在温暖的热水里,水的浮力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体型差异带来的不便。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给他洗头、擦身体。最后勇利甚至还成功用浴室里超级蹩脚的吹风机给维克多把头发吹干了。接着他干净利落地把维克多用浴袍包起来扛出浴室埋进被子里,再回头进浴室给自己吹头发、穿衣服。


然后,就在他穿好衣服、放掉浴缸里的水、把洗脸台上的水擦干净的时候,浴室门却突然嘭地一下被打开了。


这一下来得真的太突然了,勇利吓得差点惨叫起来,但是接着他就缓过来了——出现在浴室门口的是维克多。他一手抓着门把,稳稳地站在那儿看着勇利。


“你这是在干吗!”勇利忍不住想笑但是又忍不住想骂他,“你……我差点被你吓死!”


维克多对他的抗议没有任何反应,乃至他的眼神完全是不聚焦的,虽然肢体语言和清醒状态下没有任何两样,但是有理由相信他现在仍然醉得厉害。


勇利上去推他,想把他赶回床上。然后就在他把他推出去了几步的时候,他听见维克多这样说:“我想起来了。”


“诶?”这句话让勇利楞了一下,不过随即他就领悟到,维克多这句话应该是在指自己问了他一整晚的那个问题:你看我是谁。


绕到他面前,勇利皱起眉头盯着他,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那,你说我是谁?”


“你——”维克多看着他露出笑容,虽然稍微有点口齿不清但是非常肯定地回答道:“你是我的心。”


这句话……真的是肉麻极了。


勇利这样想道。


但是,接下去他的反应还是非常直接地表露了他的内心:大概两秒钟之后,眼泪就从他的眼眶里淌了下来。


“我……我知道。”他结结巴巴地回答维克多,眼睛越来越红,“你对我来说也是一样的……”


他拉着维克多的手把他带回到床边,然后把自己刚穿上的衣服又脱了下来。


 


83


第二天维克多睡到了大概10点钟,强大的基因使他只体会到了轻微的头疼。


身边没有人。


但是他注意到昨天晚上这个房间里发生了某些事情——注意到而不是想起。实际上他根本没有昨晚9点半之后的记忆。


直觉告诉他对方就是勇利。但是既然都睡下了那为什么不叫醒自己一起下去吃早饭呢?而且趁着自己睡着自行逃跑什么的完全没有必要啊不是吗?


怀着有些许疑问,他迅速收拾好自己去体育馆找勇利。今天还有表演赛,勇利应该不会去别的地方。


然后碰面之后,维克多一直在若有若无的提到“昨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勇利的表现有点无动于衷,乃至最后勇利莫名其妙地这样反过来问了他一句:“昨晚到底怎么了?你怎么老是提这个?”


到这里维克多已经开始觉得不对头了:“昨晚你不是在我房间睡的吗,为什么你要……”“没有,我把你送到就回自己房间了,雅科夫他们都知道。”勇利有点迟疑地打断了他的话。


这句话让维克多的脑子里仿佛炸了一声一样嗡嗡响了起来。他的表情瞬间凝固,不知所措的瞪大眼睛望着勇利,乃至他几乎要出冷汗了,身体也快要发抖——


这是勇利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天,四大洲男单冠军差点被自己丈夫掐死在冰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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