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事项
1,火影鸣人
2,自由忍者佐助
3,撒糖
4,bug请!!原谅我!!
如果可以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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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面大叔把一碗拉面摆上来:“客人,您的叉烧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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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斗篷的男人点头示意感谢,从筷筒里抽出一双筷子,默默地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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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在下雨,街上都是行人奔跑的声音,他的斗笠脱在一边,湿淋淋地流着水,反正此时拉面馆里也没有别的客人,他便心安理得地多占了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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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天气没什么人会出行,尤其是这种边陲小镇,老板经常一整天也招不到什么客人,此时下雨,也许是料想今日无客,在给男人上了拉面之后,老板把厨房的东西草草地收拾了一下,显然打算等男人吃完就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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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惜,男人并不是个会看人脸色的——即便会看,他大约也不愿去做顺从的事。
此时就是如此,他吃得很慢,每一口都要嚼上许久才在喉结的滚动中吞下,老板在一旁坐着看,他也没觉得有什么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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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今天也来了。”老板坐得百无聊赖,终于忍不住搭话,“这是第多少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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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不清。”男人的回答很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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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哪里人啊?”老板并不在意男人的态度,又问,“是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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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把自己的斗篷撩开了一下,老板眯了眯眼,看见了他腰上的护额,“哦,火之国的木叶忍村嘛!有来头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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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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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靠在座椅上掏出一根烟:“冒昧地问一句,拉面不合您口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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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说,”男人的声音有些清冷,他沉默了一会儿,又吃了一口面仔细品尝,才说,“其实做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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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也觉得自己做得不错!”老板哈哈大笑,“但是你这里,”他指了指佐助的眉心,“刚才在吃拉面的一瞬间皱起来了——我觉得肯定是不合您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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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我直言,你是否太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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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们忍者总是来去匆匆,说句闲话也不行吗?哦,对了,今天也有你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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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听到这里表情才有一丝波动,他抬起头,老板从桌子下面抽出一封信:“喏,木叶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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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只要看见信封上张牙舞爪的字就知道这是鸣人的亲笔信,佐助的微微笑了笑,老板在一旁大呼小叫:“你每天来大叔我这里吃饭就是为了收信吧!大叔我也是很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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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冒用你的地址,”佐助终于给了他一个正眼,“我……正在执行任务,没有什么固定的地址可以收信,频繁换地方的话——大概寄信的人会觉得很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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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摆摆手:“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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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是他和老板说好的事,信每天往这里寄,他每天在这里吃,他小心地把信收到自己怀里,唯恐沾上一点水,他仍是没什么表情,不过脸部线条柔和许多:“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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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还在下。
他和老板一并出了拉面店,拉面老板打起了伞,“你们忍者真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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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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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由啊,”老板看了看天气,“你看,今天我不想干了,直接就可以走,但忍者是有从属的吧?像你,有任务就必须听命于木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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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穿上他的斗笠,“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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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进雨中,背影有些孤寂,老板看着他的背影想着,他明天大概不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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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在雨中奔跑,很快接近了火之国的地界,而等他到达火影办公室门口时,天已经全黑了。
打开门不喊报告的大概只有他一个,鸣人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硬气的脸因为迷蒙的表情显得意外的可爱,佐助随手把自己的斗笠脱下,鸣人的双眼便突然瞪大:“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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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佐助走到鸣人桌前,鸣人的桌子上除了文件就是堆积成山的泡面盒子,佐助随手拿起一个,“番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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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干笑两声,“也……挺好吃。”
佐助想了想自己连吃了几十天的叉烧拉面,不由得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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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又疼痛又甜蜜,他们相隔百里,他每日坐在拉面店吃着油腻的叉烧拉面,试图用味蕾来感受那个人的气息,结果吃到后来心中对叉烧拉面的嫌恶居然也甜得让他欲罢不能——而当他发现他和鸣人再一次心有灵犀,笑意便是忍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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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泡面盒放下,从自己的斗篷里掏出一打文件:“给,鸟之国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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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点点头,把文件接过,佐助突然开口:“我记得你说过要给我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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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太突然,鸣人听罢猛地握紧了拳头,文件被抓得皱了一片,他嘴巴动了动,“……啊,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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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的时候被人说很可怜,”佐助继续说,“说我为忍村卖命,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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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又是他招牌的笑脸,“你知道我愿意为了你的自由付出任何代价,说到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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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佐助似乎被这样灿烂的笑容刺痛了双眼,他把头偏过一边,“我从仇恨中解脱,我随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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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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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仍感到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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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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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是不能所有的事自己做主,”佐助低声笑了笑,“鸣人,你知道我的从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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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走上前捧住佐助的脸,但不强迫他抬头,“无论如何,如果任何人让你感到束缚,哪怕是村子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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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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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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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看着他:“忍者其实很弱,他们是一种依赖性很强的人,习惯于听从命令,习惯于从属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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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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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你为这个村子卖命,木叶的忍者为这个村子卖命,而我……最开始是被仇恨困住,我从属于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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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强迫你留下……虽然我很想,”鸣人似乎有些担心他,“你想看看这个世界——我知道的,如果另一种生活方式能让你感觉更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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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佐助却自嘲地笑了一声,打断了鸣人的话,“从来都没有真正的自由,只有幸福的束缚与痛苦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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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想反驳,但说不出话来,佐助突然抱住了他,把自己的头埋在了他的颈窝里,唇离他的耳仅一线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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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不再说话。
他只是在心里说——我脱离了仇恨,带上你的项圈……我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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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已经呆住了,接着佐助伸手拉着鸣人的手抚上自己的脖颈,鸣人虚握着他的脖颈,像是个枷锁,他靠在鸣人的耳边:“下次写信……多写点你的事,我不关心木叶如何,我不属于木叶。”
“……好。”
“我属于你。”
“……”鸣人死死地回抱住佐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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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束缚,互戴枷锁,他们套着属于彼此的项圈拥吻,不停地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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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缚从来都不是单向的,佐助暗自笑了笑,也握上了鸣人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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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可以这样纠缠,至死方休。
不,至死,不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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